058 不知悔改-《叶少独宠冷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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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审在国家军事法院开庭。

    安平和安家这一案件,目前已经成为近十年来,a国最大的案件。

    国家自然高度重视,除了国家最高法官亲自主审以外,还有众多陪审,长官的亲信,叶家叶老的学生,徐家长孙徐润博,何家何少何永宁……

    还有f国花家家主花祭夜。

    花祭夜是当天亲眼见到特种兵查抄安家轮船的,作为目击人之一,他也被法院邀请作为陪审团成员之一。

    有花祭夜在场,碍于花家势力的震慑,不会有人利用国外的各种邦交和势力来阻挠审判。

    国家最高法院是a国最庄重肃穆的地方,巨大的天平矗立的法院的顶部,预示着公正公平。

    有少数记者目光灼灼地望着法庭大门,因为身份不够而无法靠近,只能望眼欲穿地拍几张照片。

    国家新闻记者凭着记者证进入法庭,公审是开放的,如果有律师或者民众想要观看审判的话,只要提交相应的申请和资料,便可以在陪审团后旁听。

    a国讲求人权,即使安平的罪责足以让他此生在监狱中度过,他依旧有权力需要律师。

    他的律师是安家的私人律师,在业界能力不容小觑。

    然,此时此刻,纵然他的律师有通天的本领,安平也无法独善其身了。

    安平被军方关闭的第二天,安澜已经把她这三年来搜集的安平和安家所有的犯罪资料呈交到了法院。

    叶辰歌陪着安澜到来时,安平已经被特种兵带到审判场了。

    入场时,恰好遇到花祭夜。

    “是你!”见到花祭夜,安澜不由得十分惊异,见到他,她突然觉得很开心。

    “是我。”花祭夜微微一笑,仿佛阳光刹那间刺破乌云,光华万丈。

    对这个妹妹,他心疼多过好奇,知道她的存在后,他就一直想把她接到自己身边照顾。

    这会儿遇上,完全算是意外的惊喜。

    “没想到我们还是很有缘分的。”安澜浅笑,眉目间尽是愉悦,“我们应该是第三次见面了吧?”

    “不对,是第四次。”

    “四次?”安澜眉头纠结,前三次见面她都有印象,只是这第四次,到底是在哪里见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似是看出了安澜的纠结,花祭夜解释道,“第四次是在安家轮船的重新起航典礼上。大概是安澜上校忙着执行任务,把花某忽视了吧……”

    话语中带着几分淡淡的不满,清润好听,碎碎嘈嘈。

    安澜,“……抱歉。”

    大概是多年的夙愿即将实现,她有些激动了,以至于忽视了周围的人吧?

    “没关系,我不在意。”花祭夜抬手揉揉安澜的发顶,眼神宠溺。

    安澜有些娇羞窘迫的低头,这一幕正好被停好车过来的叶辰歌看到了,顿时一阵浓郁的醋酸味飘过来。

    他霸道地搂着安澜的腰肢,把她禁锢在怀中,得意而挑衅地瞪了花祭夜一眼。

    “花先生,我的妻子不喜欢与陌生人亲近!”

    安澜,“……”

    “没关系,我不是陌生人。”花祭夜淡淡道,无视叶辰歌的敌意和醋意。

    他当然不是陌生人,他可是安澜的哥哥呢,亲哥哥,全世界都可能是陌生人他都不可能是。

    血缘关系是无法切断的!

    叶辰歌咬牙,“见过四面就不是陌生人了?”

    安澜拉拉叶辰歌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太过分了,叶辰歌视而不见,径自凌厉直视花祭夜,眼神如锋刃,犀利无比。

    叶先生傲娇起来,也是绝了。

    “他平时不这样的,大概是因为见到您有些……”安澜看了叶辰歌一眼,想了一个令叶辰歌差点吐血的词,“有些激动吧……”

    叶辰歌,“……”

    他激动个毛线啊!

    他这是吃醋了好吧!

    妻子不站在自己这边反而帮着一个心有不轨的人,叶先生那叫一个郁闷。

    “走了!”扣着安澜的腰肢,强制人带走,眼不见为净!

    “叶辰歌!”安澜挣扎,“我还没有问他来这里做什么呢,你太没礼貌了!”

    叶先生怒了,“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吗你就问他来做什么?万一他是来杀人放火的呢?”

    “怎么可能?”安澜对叶辰歌如此污蔑花祭夜表示嗤之以鼻,“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是小人之心?他是君子之腹?”叶辰歌冷睨着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小鸟依人一般依偎在他怀中的妻,冷嗤一声,不屑又得意,傲娇极了。

    “如果你不是小人之心的话,告诉我他的名字,我就相信你。”安澜微微仰头,眉目间带着淡淡的清冷,如同雪莲一样圣洁。

    叶辰歌突然低头,在她的唇上浅吻了一下,“激将法对我没用……”

    安澜浅笑一凛。

    叶辰歌接着说,“不过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讨厌!”安澜抬手捏着叶辰歌的脸,“不亲!快说!”

    这人为了索吻,节操真的碎了一地。

    “亲吧!亲了我就说……”

    用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触着鼻尖,呼吸浅浅,温情脉脉。

    “不亲!”安澜态度坚决。

    “真的不亲吗?”

    “不亲!”

    “唉!”低低叹息一声,那他只好主动了。

    俯身,攫取那如同早春色一般的红唇,芬芳馥郁,他都舍不得松口了。

    只想这么吻下去,一直吻下去,吻到日暮相依,吻到地老天荒。

    花祭夜远远地看着这一幕,轻轻道,“澜澜这样很好,不是吗?”

    “当然好了。”龙彪有些眼红的望着那一对缓缓走远的伉俪璧影,“叶少是真的宠安澜小姐。”

    突然间他也好想找个女人宠着啊,羡慕嫉妒了。

    花祭夜唇角浮起一抹浅淡醉如春风的微笑,他的妹妹能幸福,这样就足够了。

    “我们也走吧!”

    抬脚向着那一对边走边斗嘴的璧人而去,隐约可以听到安澜不满的抱怨。

    “叶辰歌,你的脸皮真的没救了!”

    阴谋得逞的叶先生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安澜双唇红艳,如夏日的热烈艳丽的红玫瑰。她抬手触碰了一下,看向叶辰歌的眼神更加哀怨。

    “现在可以说了吧!”

    餍足的叶先生微微眯眼,他拉过安澜把她抱在怀里。

    “当然可以。”

    将见好就收表现得滴水不漏。

    不是他满足了,而是再调戏下去,他的妻就该生气了。

    “快点!”语气恶劣,凶神恶煞。

    叶辰歌一边牵着安澜向法院里边走一边道,“他是花祭夜,f国花家的现任家主。”

    花祭夜?

    这个名字好熟悉,她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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